本帖最后由 十二号园 于 2019-9-15 11:43 编辑
玩钱币到底有几个台阶?(一)
“台阶”比较好理解,就是低处往高出走,一楼上二楼,就得有台阶,我们一步一步往上走,最后台阶走完了,也就到顶了。想想我们玩钱币也莫不如此?好像也与上台阶差不多。但又与我们现实中的上台阶有所不同。最高的楼、最高的坡总有爬完的时候。好像玩钱币这个台阶永远也爬不完,这个 “顶”你也许已经能看到了,但就是无法到达。只是不同的玩币者,接近它在时间上早晚不一、在空间上远近差距而已。谁也跳不出要走这样的台阶“怪路”。现在上楼可以有电梯,而玩钱币的路好像没有这个“捷径”。虽然这个台阶无法用数字表达,但还是能分几个不同的高度。这就好比登珠峰一样,不可能一口气登顶,在不同海拔处设有营地,到了一个营地就得停下来,休息、整理后再上更高海拔的营地。我想,虽然玩钱币无法知道“顶”的高度,也不知道有多少级“台阶”。但像登珠峰一样分几个“营地”还是可以的。本人先试着分分看,给各位同好乐乐。 一、情结营地 这一营地设在平地,离台阶很近,只有抬脚之距。上世纪70年代初,祖父去世后,我得到了几枚银圆和一串满汉文康熙通宝铜钱。其实当时并不是为这几个钱币本身好好保存着,而是出于对祖上遗物的怀念。当时还是个快毕业的高中学生,算是第一次接触银圆和铜钱,没什么感觉。当时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学生就拥有几十枚银圆主辅币,数百枚康熙通宝古币,恐怕也找不出几个,先吹一下牛,别见笑。现在想想自己当时还不能算已经进入玩钱币的情节营地,因为还没对钱币本身有什么感觉,仅仅停留在“拥有”而已。后来上山下乡直至大学毕业,整整10年过去了,祖上的钱币也还是静静躺在纸盒子里无人眷顾。直至八十年代中期,下班回家路上,看到有一农民模样在路边卖古钱,进去一看,有几枚似曾熟悉。回家后翻出10多年未动过的钱币,特别是这些康熙通宝,原来背面还有不同汉文,非常好奇。有专家说,好奇心是人的第一动力。不知道大家认不认可?我是认可。就很想知道是咋回事?身居小县城,根本找不到什么钱币方面的书,后来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得到消息,说上海有丁福保《古钱币大辞典》一书,就想方设法请出差上海的熟人帮忙购买,上下二册大部头,给当时代买的熟人背回家累的够呛。记的当时价格100元,几乎是二个月的工资。现在这书不值钱了,现在这套二手书,100元以内也没人要了,时代发展了,这本民国期间的书确实落后了,丁福保老先生地下有知也不会不高兴的,因为现在的出书人是踏在丁老先生的肩膀出的成果,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青色由蓝色派生,不能因为青比蓝好看而否定蓝,没有蓝哪来的青?所以,我们得尊重、敬畏前人的成果,在这里对错是非并不很重要,重要的是探索。人家错了,你经过探索,否定了他,得出正确的结果,你也是在前人错的基础上出了成果。否定之否定,上百年前唯物辩证法就有这一条,当今之人出了成果,别人可以为你骄傲,而自己最好就不要沾沾自喜。呵呵!不好意思 离题了。 这个时候,感觉本人开始走近情节营地。对钱币开始有点意思了。现在好像有几个迷惑的地方,好像我有了几枚钱币就是藏家,我觉得如果有钱币没感觉应该称保存者或拥有者这样的称呼比较合适。为什么这么说呢?我给大伙讲一个亲身经历的小事:10多年前一次在杭州二百大的钱币柜台买银币,边上一对年老夫妻,看我在买,就细声跟我说,我想买10枚袁大头,就是看不懂,你能帮我挑吗?我一听也乐,怎么大年纪买币,难道你的眼力比我还差?后来才知道,他们都是退休人员,工资不高,家庭条件也不怎么样,自己年纪大了,没什么东西可留给后辈,想买10枚袁大头,自己走后留给后辈们作个纪念。最后这对老夫妻也如愿以尝拥有了10枚袁大头,记得当时袁大头400元左右一枚,4000元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笔不少的付出。如果这对老夫妻还在的话,这10枚袁大头一定还压在箱底。一个不玩钱币的老人,花大价钱买袁大头。这是个什么情况?这就是“情结”,很难解释得透。我们总不能叫他们是藏家吧,这样的老人数量恐怕比玩币的人还多。为什么到现那些通货袁大头可以被称之为硬通货,变现很快,并不是我们玩家而是大量的不被关注的这些老头老太太群体的存在。他们是钱币的保管者或拥有者,他们有“情结”,但他们并没有探索它们什么铸造背景,版别、真伪的欲望,也就没有进情结营地的欲望,他们不与藏家有任何交集,是完全不同的二个群体。 有人带着不同的欲望进了情结营地。有的带着好奇心、有的带着发财梦、也有人跟风而来,各种欲望都在这里结集。各路人马熙熙攘攘热闹非凡。信心满满的整装待发,准备向下一个营地---收藏营地进发。从情结营地到收藏营地的路上可以分化出各色人物,有的半途而退、有的知难而进,下期《收藏营地》主角当然是那些知难而进者。 年纪大了,码字太多有点吃不消,先打住,
2019年9月15日于十二号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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